笔者小时候最喜欢古典武侠小说和影视剧,《水浒传》《三侠五义》《雍正剑侠图》........是必读“作业”。 上世纪七、八十年代改革开放之初,电视还没走进千家万户,小剧场、景点寺庙定时推出的酬神街戏,主要是杂耍曲艺、阿婶大叔的重要消遣。一帮小屁孩的我不识个中就里,也跟着凑热闹,盼的是戏台上亮出“空中飞人”的一幕。好奇的都设法爬上戏台一探底细,了解飞人如何从小舞台飞上天。那年头,当戏迷为台上一个字迂回几个节拍的戏文琢磨之际,忽闻一声炮响,惊魂甫定,演员已飞上台顶,消失在布幕后头。这破天荒的小技,对当时懵懂幼童与青涩少年的我,就是一个字——“鲜”。 在杂耍穿插空中飞人的桥段,让同业们积极跟进,尝试借助它留住匹夫俗子、村哥巷妇的心。但这噱头没多久就失了味,只因电视强势闯入民宅客厅,勾住了众魂,空中飞人尝试为街戏力挽狂澜的努力,落得竹篮打水一场空。 八十年代全面开放后,武侠电影火了。香港著名导演胡金铨的《龙门客栈》和《大醉侠》,张彻的《大刺客》与《独臂刀》立下了华语武侠片的威。李小龙的《唐山大兄》联手《精武门》,神拳闯出“武打”的新名堂,洋人拥抱了“gongfu”这个新语汇,《牛津英语词典》赏了它一席之地。“功夫片”扬名走四方,《醉拳》《蛇形刁手》《少林寺》《功夫小子》秀出的武术精魄,牢牢操控了观众的感官指数,疾如风、动如雷的功夫拳脚,激活了观众的快感,武侠天地的游侠精神淡化于江湖。 昔日的武打明星,多有扎实的武术功底,对着镜头耍个三招两式,小菜一碟。即便黔驴技孤,或面对高危动作,大牌无意冒险,导演多半找来龙虎武师,替身上阵,也还能补阙掩疵。 疫情闲暇时光,观看了近年拍摄的几部武侠奇幻剧,方知这片屏幕领地早已旧貌换新颜,从服饰、场景到武功,与一甲子前的武侠电影霄壤有别。新剧落力经营场景气派,衮衣绣裳搭配众星颜值,频频向今人的审美示好。 武侠奇幻剧里各派掌门及其门徒,一身锦衣华服,从布料、款式到发饰、配件,穷工极态,尽显光鲜靓丽,看官咀嚼剧情之际,都忍不住对人物的穿着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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